八乘八


如果有誰願意完整的看完歐吉尚這篇長落落的體熊
歐吉尚就把今年收到的默默祝福和他一起分享


不是要說六四嗎?怎不是歷史的傷口而是血染的風采?當然也無不可,香港紀念六四的歌曲就是用血染的風采。何況我又不只是要談你想的那種六四,何況我對於台灣紀念六四的這條歌還感覺普通感冒。

血染的風采是一首華語歌曲,創作於1987,陳哲作詞,蘇越作曲。  

這首歌曲一般被認為是為紀念1979年爆發的中越邊境戰爭,在戰場上犧牲的中國解放軍戰士而作的歌,歌詞追悼為公義而犧牲的人。後來有流亡海外的民運人士及其同情者用來懷念1989年六四事件中犧牲的民主人士,目前每年香港維園的六四燭光晚會都會有集體詠唱。

在同一個國家(香港於1997回歸),一條歌既可以用來紀念為國犧牲的軍人,也可以用來紀念遭受同樣是軍人武裝鎮壓的平民學生,這倒蠻有趣,頗堪玩味。

為什麼我對台灣這條紀念六四的這條歌還普通感冒?因為那會讓我想到We are the world。當年為非洲賑災而唱的那老美(除了已經掛掉的),20年後以同樣的價值為海地再唱一次。而當年齊聚一堂高唱歷史的傷口的那台灣歌手,我知道有好幾個早已經是北京的座上客。我無意質疑他們的價值與標準,他們當然有他們的考量與選擇,我只是難免有點普通感冒。

198964那天我人在首爾(那時還叫漢城)從電視和報紙上夾雜著大量斗大的漢字中,以為中國發生了內戰,趕緊打電話回台灣查詢,也在第一時間就了解了六四的大概,也從不懷疑這事件應該已經成為全世界的頭條新聞。

1995年我因故到了中國東北,在稍做停留的那段時間認識了一些當地的年輕小伙子,其中有幾個還是當地頂尖大學的大學生。已經事隔六年,他們沒有一個知道我說的六四事件是什麼碗糕。閒聊中我們也聊到了1979的中越戰爭,這個他們倒都能津津樂道。

我問他們: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搶著說很多,我記得的大意是:”忍無可忍的對越南採取自衛反擊的戰爭。什麼叫忍無可忍?”砲轟我方邊境,擊斃我方兩頭牛…”我還記得聽到這樣的話諸如此類。問他們:死了多少人?眾說紛紜,我相信他們並不知道我所知道的。

我在想:對於一個相對而言不過是個鼻屎大的國家,而且在當時還明顯的是同屬共產陣營的鄰邦,都可以如此這般毫不手軟的祭出民族主義的大旗,不惜將大量熱血沸騰的年輕生命送往前線當砲灰,這樣的國度能帶給你什麼樣的啟示?

他要你知道的,你想不知道都很困難,無論那是不是真的。他不想讓你知道的,你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因為就算你知道了,你也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中越戰爭和六四就類似那樣。民族主義的統治就是那樣。

或許時代是不同了!但你得先相信那樣的本質會隨著時間而自動改變。

什麼是民族主義?我的看法簡單的說:就是把腰部以下的認同作為國家認同的唯一標準,這樣的價值在我們的生活中似乎也不只是似曾相識而已。




最後歐吉尚要順便一提的是,六四這天好死不死剛好也是歐吉尚的生日。

自從30歲那年丈母娘幫我做過那次生日之後,歐吉尚就再也不記得有過過啥生日;禮物就更不用說了,默默的祝福我猜應該還是有的,如果有誰願意完整的看完歐吉尚這篇長落落的體熊,歐吉尚就把今年收到的默默祝福和他分享

當然   老規矩  六四分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