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動有過手術了嗎?』感覺上她似乎並不是以那種”職業性的口吻”在問我。『嗯…六年多前已經動過了,共三次,手術時間加起來超過三十小時...』我看看她,先是”習慣性”的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淡淡的說了。
『一定很痛苦噢?』她放下手邊的工作,抬起頭望著我,一個很清秀的年輕女孩。『當然...但那都已經過去了,再大的痛苦終究也都會成為過去的…』卸下心防,我有感而發。
『啊!你好棒…』她近乎輕呼的脫口而出。
今天早上到台大做年度MRI,因為睡過了頭,報到時已經遲了半小時,只能Standby-等待遞補可能缺席的名額。
上面就是在等待的過程中,和那位受理報到的年輕女孩簡短的部份對話。我感覺得出來,她似乎還想再問我些什麼,但又有人來報到,她必須忙了。
等待的時間不可能太快又不能離開現場,我除了只能坐在報到窗口對面的長條椅上胡思亂想之外,也無法迴避她邊忙邊頻頻抬起頭來朝著我張望的那雙清澈的眼神。
後來終於如願的等到了缺席的名額,順利的作完了繁複的一切流程,之後我回到報到窗口,向那女孩再次的道謝,只見她一臉燦爛的連續說了好幾次不會不會。
坐在回家的地鐵上,我的腦中只是不斷的浮現著那女孩一臉的燦爛與一雙有如秋月般清澈的眼神,和那一聲近乎輕呼的”你好棒...”
我哪裡有好棒?
PS.1
: 連續三天的各種年度例行追蹤迄至今天中午全部完成,預約四月初回台大聆聽"判決",順此向所有浮在水面和潛在水裡的各位長期關心的親朋好友報告,特別是近日捎來訊息;遠在法拉盛的MUNE老大。
: 連續三天的各種年度例行追蹤迄至今天中午全部完成,預約四月初回台大聆聽"判決",順此向所有浮在水面和潛在水裡的各位長期關心的親朋好友報告,特別是近日捎來訊息;遠在法拉盛的MUNE老大。
PS.2 : Just for somebody - About Butterfly & Moon.